沈听芷扭过面颊道:“我能忍得住,况且,都这麽久了,兴许根本用不着一个月。”谢时宴眸光沉沉,“为何要忍?”沈听芷小声道:“我们现在这样,是茍合。”谢时宴轻笑,语气有些不屑,“我们有婚约在身。”沈听芷摇头道:“终究未成婚。”谢时宴轻笑,“遥遥是担心我始乱终弃?”沈听芷摇了摇头,就算当真将她舍弃,她觉着她也并不是便活不下去了,出了生死,没有更大的事情了。她有些难为情道:“只是礼法不合……”谢时宴忽然笑了,他望着少女,觉着她像是个被礼数与规矩束缚着的乖巧玩偶,她这般规整端方的女子,若是寻个真正生性纯良、风光霁月的夫婿,倒是真如她一般,皎白如明月,静雪映人间。可这般干净温软的少女,却被他这样的恶鬼欺负哄骗,永远缠上。当真是极可怜。可这又如何?他就是要她,永远只能锁在他的身侧,永远逃不了。若是可以,他就要这般,骗她一辈子。见他久久不言,沈听芷擡眸问道:“你笑什麽?”谢时宴偏了偏头,眸中笑意清浅温琅,“遥遥是不是忘了,礼法于我而言,是最可笑的信条。”沈听芷心中微惊,他从小便受尽冷眼,旁人眼中的礼法,于他而言,是刺向他最锋利的匕首,将他无数次扎得遍体鳞伤。沈听芷不知道他从前是怎麽过来的,才能做到这般云淡风轻,毫不在意。沈听芷有些自责地垂下眼睫,“抱歉,我并不是那个意思。”谢时宴轻轻颔首,温和笑道:“我当然知道遥遥的意思。”“只是,”幽黑的凤眸望向沈听芷,谢时宴语气带笑,像是一种好奇,又像是一种诱导,“若我们成婚,遥遥觉着能为着我,做到哪一步呢?”他挑了挑眉眼,“遥遥的礼法,能为着我,坐到哪一步呢?”沈听芷心中狂跳,她顾左右而言他道:“我们还没有成婚呢。”谢时宴笑着问道:“遥遥能不能告诉我?”沈听芷心中一软,她飞快地转过视线,扫了少年微散的衣襟一眼,又转而看向他的眼眸,“当真现在便要知道吗?”谢时宴点了点头,“从小到大,还从未有人提前为我準备过什麽。”他有些自嘲地笑了笑,“当然,过后也不会有。”沈听芷犹豫片刻,终是点了点头道:“那、你待会儿,不可以乱看。”她心中很乱,说出的话也没什麽伦次,若是成婚后,他要不要看,她又怎会拒绝?况且,都已经这麽久了,他们之间,什麽没有见过了。可她非得说出这麽一句,心中才掩耳盗铃般,将羞赧放下了不少。谢时宴点了点头,擡手要撕自己的衣袖。可他如今的内息实在是乱的狠了,竟然连一段蒙眼的布条都撕不开来。沈听芷按住他的手,绯红着面颊道:“算了,我相信你。”谢时宴闻言,眸中又是一阵闪烁,他含着笑,有些动情地唤道:“遥遥。”沈听芷轻轻应了声,擡起素手,拉开腰间系带。随着衣裳松散,微凉的冷风在雪肤上留下阵阵战栗。沈听芷将头埋得很低,她垂着视线,将寝衣褪下,搁置在一旁,便红着面颊,去解少年腰间系带。松散的衣衫敞开,少年紧实的胸肌上满是薄汗,顺着腰间分明的壁垒滑入腰间系带。沈听芷低着头,去解他的带子。垂下的烟红色帷帐影影绰绰,少女的身影如纤细的竹枝,孤独且伶仃。灯影晃蕩,帷帐内的狭窄空气变得滚烫。沈听芷一开始不得其法,细密的汗水从额间浸出。少年擡起手,带着她的腰肢,低哑着声线道:“遥遥从前可骑过马?”沈听芷绯红着面颊,摇了摇头:“江南鲜少有马场。”谢时宴轻笑道:“御驾之术,核心在于腰腹。”他擡手扣在少女身后,一手引着她的双手伏在自己的肩膀上,轻言慢语道:“手要抓稳可借力之处,借垮间之力间或辅助拍打,便可驰骋。”他放在身后的手微动,带着少女寻找力道。很快,沈听芷便寻到了其中关键。谢时宴凤眸微弯,带着笑意的眼眸紧紧注视着沈听芷潋滟含水的双眸,“对,就是这般。”沈听芷咬住嫣红的唇瓣,觉察到他的手从身后撤去。沈听芷心中微乱,可对上谢时宴温和破碎的双眸,她便将心中又生出的那点羞赧悉数压了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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