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面月影清晰,冬天毕竟处处都是萧索的,这往后要面对的是什麽样的日子,谁都不知道。阮吟将窗帘合上,去洗漱完,準备休息了。出来时,有佣人来敲门,说,“阮小姐,刚刚夫人来电话,说让你去新房,把床头的两个灯点上,这是个要紧的习俗,不能不办。”阮吟应了一声,去拿了件开衫披在睡裙外面,去了新房。其实那只是个应景的装饰,应绪云有自己的房间,他房间需要无障碍设施不能更改,阮吟也有自己的房间,在优优旁边不远。邵鸯就叫人收拾出来一间房做新房,算是做做样子吧。阮吟过去,新房里红彤彤的,床单被褥什麽的都是红色的喜被,屋里窗户贴了喜字,床头两边各放了一盏台灯,也是红色的。阮吟知道一些习俗,结婚当晚,要把红色的灯点整夜。可能还有一些别的,但是今晚上这麽混乱都顾不得了,邵鸯可能也没工夫管那麽多。阮吟去把台灯点了,看着那镂空喜字图案里渗出的灯光,点这个干什麽呢,还求什麽吉利的说法,反正这个婚姻只是场交易,邵鸯母子得到想要的遗産和公司的稳固,阮吟借助二房的关系,调查害了她一家的幕后兇手。又不需要什麽长长久久的那些吉利,她正站着,忽然意识到了一点不对劲。可是晚了,来人几乎是悄无声息的,从后面一把捂住她的嘴,然后将她推着往前,将她按在了红色的丝被里面。阮吟发不出声,擡手去掰那只手,来人压着她,低头,在她耳边吐着气息,“新婚夜,这麽好的时候,我是不是该好好跟你算算账了?”阮吟惊愕不已,她没法动,也没法回头看。但是她能想到此刻应绪凛是什麽样的表情,他疯起来是笑的,眼睛弯着,乍一看会让人误以为他是真的高兴,但实际他眼里寒气逼人,像是毒蛇要致人死地。她鼻息一下下的,喷在他掌心,她连咒骂,或是哀求都说不出来。应绪凛把她压得死死的,擡手,从脖子上把领带抽下来,缓慢地,一点都不着急,抽出来之后,绕过她的手腕,两只捆在一起。贴着她耳畔,笑意狰狞地说,“好玩吗,大嫂,我这样叫你的时候,格外有感觉是吗?”他疯了似的,抵近,“应绪云不中用,但是二房的男人不能叫人看不起,我替他好好补偿你,不要哭,咱们慢慢地,享受这难得的好时光……”没完手腕被勒紧,阮吟的脸被按在被子里,她用力地挣着,却不能撼动身上的人。应绪凛倒是也不急,撩着她的头发,在旁边冷冷地凝着她,“背叛的人要遭受惩罚,我最恨背叛。”他将另一截领带系到床头,然后专心来对付她。睡裙落地,一身的凉。阮吟在他的注视下感到羞耻,她趁着捂住她的手移开一丝,张口用力咬他的手掌。应绪凛看着手掌上的齿痕,冷着眼,“反正我今晚不会饶你,你随便闹。”然后手过来摸索。阮吟踢他,“应绪凛,你适可而止,我跟你已经完了,你别纠缠……嗯!”他手指冰凉,冷着脸,做着隐秘难堪的事,“还没忘了我,看起来还很想念。”阮吟额头上渗出汗丝,咬着牙,“应绪凛,你恶心……”她想起来那天,徐婧意从他卧室出来,身上带着昭然若揭的气息和神态。她不适感涌上来,用力挣扎,“滚!别碰我!”她太用力地挣,他虽然举止照旧,但是却看见她的手腕被领带勒更紧,白软的手腕一片通红。应绪凛没什麽怜悯,冷眼看着她,她敢往他最深的心窝戳刀子,她就该做好準备今天会把他惹毛。耳朵越来越热,阮吟有种想死的感觉,她实在抗拒不过了,抽噎了一声,绝望地说,“你把我弄死吧,应绪凛,你要这样对我,那你就弄死我。”“我不是正在弄死你吗……”他贴过来,碰着她耳朵,“死去活来,以前你就这麽喜欢我的……”阮吟放弃了抵抗,也不和他争辩了,绝望地说,“我恨你。”“你恨我?”他气笑了,“这间是你跟别的男人的新房,我如果今天没赶回来,你是不是现在跟应绪云做这种事?他妈的你还恨我,现在是我恨的想弄死你知道吗!”阮吟不争辩了,只说,“不要碰我,应绪凛,我们已经完了,你碰我,我们之间就只有恨了。”他恼怒地将她转过来,逼视着她,“到底为什麽,告诉我我哪里让你这麽恨!我说要结婚,要一起走,是你不肯,是你一直要放弃我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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