阎婆惜却一把握住阎婆的手,语气坚定:“娘,成大事者不拘小节!只要除了宋江这个绊脚石,我和文远就能双宿双飞,您也能跟着享福了!”看着女儿坚定的眼神,阎婆最终还是无奈地叹了口气,答应了下来。
阴冷的衙门内,知县端坐于大堂之上,惊堂木重重落下,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。
“带人犯!”
张文远衣冠楚楚地站在一旁,嘴角带着一丝得意的笑容。
阎婆则畏畏缩缩地跪在地上,低着头不敢言语。
“大胆刁民,你可知罪!”知县威严的声音在大堂内回荡。
阎婆浑身一颤,哆哆嗦嗦地开口:“大人,民妇要状告宋江,他……他私通梁山草寇,意图谋反!”此言一出,堂内一片哗然,众人皆不敢置信地看向张文远和阎婆。
张文远上前一步,拱手道:“大人,草民可以作证!宋江与梁山贼寇来往密切,草民亲眼所见!”
“这……”知县眉头紧锁,心中疑虑重重。
他看向惊慌失措的阎婆,沉声道:“你可有证据?”
阎婆眼神闪烁,颤巍巍地伸出手,说道:“有,有……”
知县抚着颌下短须,目光如鹰隼般锐利地扫过堂下跪着的阎婆。
她衣衫褴褛,面容憔悴,浑身瑟瑟发抖,实在不像能做出如此惊天动地指控之人。
他沉声问道:“你口口声声说宋江私通梁山,可有真凭实据?空口白牙,如何让本官信服?”
阎婆闻言,更是抖如筛糠,她支支吾吾半晌,也拿不出任何实质性的证据,只是一味重复着宋江的“罪状”。
知县的眉头越皱越紧,心中已有了几分不悦,这阎婆空口无凭,明显是有人在背后指使。
他正欲呵斥,让阎婆退下,一旁的张文远却连忙上前一步,拱手道:“大人,阎婆虽无确凿证据,但宋江此人素来行踪诡秘,与江湖人士来往密切,不得不防啊!”
主簿也赶紧附和道:“大人,张押司所言极是,宋江平日里仗着县里的人脉,有些不把咱们放在眼里,谁知道他背地里是不是真的和梁山贼寇勾结?若是真的如此,那可就是心腹大患啊!”
知县听着二人的话,心中疑虑更甚。
他想起前些日子收到的密报,确实有提到宋江与梁山有牵连的传闻。
虽然没有确凿证据,但宁可信其有,不可信其无,若是真的让宋江暗中投靠了梁山,那郓城县岂不是要大祸临头?
他眼神闪烁,权衡利弊,心中已经有了决断。
“嗯……”知县沉吟片刻,眼神中透出一丝阴狠,“此人,的确可疑。”他猛地一拍桌案,发出一声巨响,震得堂上众人心头一颤。
“张文远,你有什么建议?”
张文远见知县已经动摇,心中暗喜,脸上却装出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,拱手道:“大人,宋江此人狡猾多端,若是直接捉拿,恐怕会打草惊蛇。不如诱其出城,然后在城外将其擒拿,再押送济州府,也好让上头处置。”
知县听完,连连点头,深以为然。
他扫视了一眼大堂,语气森冷地说道:“此事就交给你和主簿去办!务必做到万无一失!另外,为了以防万一,此事需秘密进行,堂内之人不得外出走漏风声,以免打草惊蛇。”顿了顿,知县的目光落在了跪在地上的阎婆身上,意味深长地笑了笑:“阎婆,你且退下,本官自会论功行赏。”
“是,是,多谢大人。”阎婆连滚带爬地退了出去,脸上是劫后余生的庆幸。
张文远则嘴角微微上扬,露出一个阴冷的笑容。
他看了一眼面色凝重的主簿,微微点头示意,两人心照不宣。
一切都已安排妥当,一场针对宋江的阴谋,正在暗中悄然展开。
张文远附在主簿耳边,低语道:“大人,听说朱仝和宋江的关系不错,不如让他负责押送,也省得出现什么意外。”
主簿会意地点点头,”
大堂内,阴谋的味道愈发浓烈,每个人都心怀鬼胎,等待着收网的那一刻。
知县起身,拂袖而去。
张文远和主簿也紧随其后,消失在衙门的走廊深处。
门口,一个衙役正与另一衙役低声说道:“听说宋押司要升任县尉了,真是好消息,咱们以后有靠山了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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