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以瑶抿抿唇道:“如果是因为蓝岁把你的事告诉了我,我代替她向你说声抱歉。这不怪蓝岁。”
“你不用抱歉。”许晃道,“送蓝岁出国并不全是因为此事。”
林以瑶抬眼看他。
许晃解释道:“蓝岁一直在治疗精神分裂。”
林以瑶有些惊讶。
她与蓝岁就见过两面,两次都比较匆忙,但是也看出来蓝岁精神状态不算稳定。只是她没想到蓝岁有精神分裂。
许晃道:“蓝岁父母都在国外,在这里也没有什么亲戚,我想在家人陪伴下更有利于她的病情。”
“是吗?”林以瑶有些迟疑。
她不了解蓝岁,不知道许晃现在说的是不是真的。如果真如许晃所说,出国对蓝岁并没有坏处。但她答应过蓝岁,让她留在国内。
林以瑶已经在心里想着要向蓝岁求证。
许晃被林以瑶的不信任击中心扉,无奈苦笑:“以瑶,现在我在你心中已经没有信誉可言了吗?”
林以瑶没说话。
她道:“我回去了。”
许晃伸手碰了碰林以瑶的手,林以瑶手指动了动,最终仍是头也没回的离开了。
等门关上后,许晃用手揉了揉要爆炸一样的太阳穴,也关上了门。
林以瑶惦记着蓝岁的事情,等天亮后便联系了蓝岁。
蓝岁在电话中声音平静,林以瑶对她说了想与她当面谈的想法,蓝岁答应了。
林以瑶吃完早餐,便打车去了许宅。
昨日见过的女仆在小区大门处等待,看见林以瑶,面无表情道:“林小姐,太太让我来接你。”
林以瑶朝她点头道谢。
两人顺着昨日林以瑶走过的路径直去了小花园,却没在花园里看见蓝岁。
女仆眉头一皱,对林以瑶道:“请稍等,我去看看太太。”
“好。”林以瑶说完,女仆便没了身影。
今天林以瑶出门时落了雪,细细雪粒被风吹在林以瑶肩头。
花园是间极大的花房,今日只开了扇小门,残留的雪在林以瑶进到花园后就融化了。
花园里的花开得热闹,一进来就像是到了春天。
林以瑶站在花中间,抬头看着透明的花棚,上面散落层碎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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