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这麽过上一段时间,t?两人就有了孩子。每个话本里皆是如此,于是她深信不疑。如今既是自己要主动,那便不能奢求他来抱她。但让她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女娇娘,打横将谢峤抱起来,更是天方夜谭。他比她要足足高出一个头,所以她只得环着他的腰。“你……先放手。”谢峥试图将她的手自腰间扯下来。谁知他去拉她之时,她反倒抱得更紧了些,不但如此,还把脸往自己背上轻蹭一蹭。其实,这不是关键。关键是她蹭着自己的时候,身前的那双温软,亦随之动了一动。他终年混迹在男人堆里,身旁俱是大老爷们,家中也并无亲生姊妹,又不是爱寻花问柳的性子,故而一年到头也见不着几个女娘。虽知这姑娘身段玲珑窈窕,可他怎麽也想不到,这样纤细的腰肢之上,会有如此丰盈绵软之物。隔着一层纤薄的里衣,他甚至能感受到她的体温缓缓渡了过来。蜜合香与竹香混作一处,再也挥之不去。谢峥脑中顿时“轰”地一声,心乱得不能自已,想起方才阿兄面上的讥讽——月下,谢峤凉薄一笑:“误会?”彼时他还不信。如今他身在此情此景,当真知晓了何为举止孟浪。阿兄还怕他欺负了她,如今看看,究竟是谁在欺负谁!更令他羞恼的是,他居然被她这一举动,撩拨起了掩藏在深处最原始的欲望。方才他怕扯疼了她,并未使力,见她不仅不听劝,反而得寸进尺,当即攥着她的腕子,把她从自己背后拉了过来,利落地反剪了她的双手,将她压在桌上。当然,他谨记着阿兄那句“别欺负了她”,故而并未下狠手,只是用了最寻常的挟制法子,让她暂不能乱动。她被他抵在桌子上,胯骨硌得有些痛。不知何时,自己的心跳竟变得杂乱无章。她看不见他的神色,但只要一想到自己接近他时的那张淡漠面容,便知他大抵又不高兴了。少年眉峰高扬,盯着她垂落在桌沿的乌发,嗓音冰寒,几乎一字一顿地自牙缝中咬出一句话来。“崔小姐,你知不知羞?”这句话她从前对他死缠烂打的时候,听过千百遍。完了,他果真生气了。无形的压迫感充斥在偌大的房间里。她想回头去看他,可双手被他反剪着,半分也动弹不得。她顿时觉得有些委屈。她明明是念着他素日里端方持正,怕他拉不下这个脸面,才舍了女儿家的矜持,主动朝他迈出一步的。若是两个人都整日端着,那这日子还要不要过了?她这般为他着想,他不感激她也就罢了,还这麽兇她。不仅兇,还倚仗着自己是个男子,背地里这麽欺负她。枉他平日里装得像个正人君子,每每见她时,还要刻意保持距离,实则真是道貌岸然,狼心狗肺!但熟悉谢峥的人都知道,他真正兇起来的时候,连话都不愿多说,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给对方。长枪一横,便是人头落地。可崔湄不知道。她自小千宠万爱地长大,从没人对她讲过一句重话,此生听到的不耐之语,大多都是出自谢峤。她时常安慰自己,追郎君本就是要吃苦头的。但今天是他们一生唯一次的大婚,是最为喜庆的日子,他竟还这般兇她。想着想着,她鼻子一酸,眼睛氤氲起一片水汽,刚垂下眼睫试图遮盖过去,泪水却先一步不争气地淌了下来。她想擡手去擦,可她的手腕还禁锢在他的掌中,只能任由泪珠啪嗒啪嗒地落在桌上。……今天真是丢死人了。她想。谢峥见她身形微微有些颤抖,紧接着,桌上装点大婚覆着的红布洇开了一团水渍。哭了?他眉心微动,当即松了手。少女站起身来,心中的委屈早已泛滥成灾,纤长乌黑的羽睫已被泪水濡湿,遮掩着那双含情目,在龙凤花烛下隐隐泛着水光。谢峥有些无措,摸出一方素净的帕子,抿了抿唇,犹豫片刻后,打算开口哄一哄她。“崔姑娘,对不住。”“我方才是不是弄疼你了?”他说着,将那方帕子放在了她掌心,“你……你自己擦一擦罢。”崔湄擡眸,一边抽泣一边疑惑瞧他。他这是在哄她麽?谢峤竟会哄她了?见她盯着自己,谢峥觉得他得再多说些什麽,末了,补充了句:“你虽是个姑娘,但不至于这麽娇气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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