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圈住她肩膀的手臂慢慢环紧。“冷冷冷,我们进去吧。”虞清雨跺了跺脚,又往他怀里缩了缩。那温柔的目光将夜色也染上几分缱绻,谢柏彦周身的寒气散去许多。转身,推开别墅大门,他牵着她回家。虞清雨悄悄松了口气,眉眼弯弯,跳起来揽着他的脖子,安静地趴在谢柏彦背上。侧眸去望他,声音轻柔,尾音微微勾起:“老公,你今天好冷漠啊。”谢柏彦稳稳地托住她的腿,眉眼淡若青山,言语间也挂上几分冷隽,矜持又淡漠。“可能天太冷了。”仿佛又变成了他们刚成婚那时疏冷的模样。心尖涌上几分异样,虞清雨撩起眼皮,卷翘的长睫划过他的皮肤,属于他的冷杉淡香缭绕而上。眼睫不由又颤了两下。房门在身后阖上。谢柏彦放下背上的女人,充盈的空调暖气拂过,身后是明亮的灯光,映衬在他单薄的衬衫上,一点寡淡的漠然。一点点暗色聚在他的瞳孔中,压着愈来愈深的浓色,凛然风霜凝起。虞清雨心尖几分惴惴,攀着他颈子的手臂没松下,借着一点力道踮起脚尖,似有似无地落在他的耳畔。红唇微微向下挪,吐息咬在他颈侧,她细细地掂量着他的表情,斟酌着措辞:“要不,我给你暖暖?”他的嗓音染上几分哑意,轻咳t之间,谢柏彦敏锐地捕捉到虞清雨面上聚起的担忧。清朗如墨的长眸低敛着,透过几分沉下去的情绪,徐徐两个字不带任何情绪地从薄唇间溢出——“心寒。”虞清雨挠了挠头,面上闪过一丝无措。转而,又是漫上心头的茫然,还有星点慌乱。身后紧贴着刚刚被关紧的门,身前是虚虚环着她的男人,距离在拉扯间不断靠近。她仰着头,发丝顺着面颊安静地垂落,红唇被咬在整齐的牙齿间,她努力将那点疏离的分寸感打破,唇角向下落,可怜无辜的语气:“谢柏彦,你冷暴力我的话,我就不理你了。”一声冷哼悠悠落下,谢柏彦隔在虞清雨与门之间的大手倏然扣紧她的腰肢。薄唇微微勾起,一点淡淡的弧度,散漫又怠懒:“小公主,卸轮胎好玩吗?”“小公主”三个字从谢柏彦口中吐出,清润偏冷的声线仿佛撚过沙砾,带着磁性的颗粒感,酥酥麻麻的电流从耳畔一路绵延而下,半边身子似乎都僵住了。她抽手去揉了揉耳朵,再开口时不觉声音带上几分娇音:“也就那样吧。”视线没闪躲,直直迎上他的目光,舌尖润过干涩的唇瓣,染上一点潋滟水光:“主要是司机膝盖有旧伤,陈澄又穿的高跟鞋,也只能我去帮他卸轮胎了。”不是托辞,是她那霎时真实的想法。“太太还挺热心的。”很是淡然的语调,却让虞清雨听出一点不淡然的意味,她不由咽了咽嗓子,脚尖踮起正準备说些什麽狡辩一下,肩膀却被他的大掌压下。唇角弧线微微提起:“你的先生帮你卸轮胎,我的太太帮别人卸轮胎,我们还真是……”“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。”扯开嘴角,虞清雨干笑了两声,随口接过他的话。话音一落,她又觉得有些不对。微微扬起下巴,在他的线条流畅的下颚处轻轻蹭了蹭,声音绵软动听:“主要是,如果他能像我老公这样什麽都会的话,大概也不会挡在路中央了。”勾人的语气。谢柏彦弯唇,慢悠悠的调子似乎蕴着几分不可捉摸的意味:“你确定?”其实也不太确定。宋执锐人在港城,又因着与谢氏的合作关系,他们之后会有无数次明面上偶遇的机会。很多台前的东西是避免不了的,那她只希望私下的可以减少。至少她也不会现在这个时候,还要去哄心情不太愉快的谢先生。“我刚刚都没有问他冷哦。”虞清雨果断回到刚到家时,谢柏彦问的第一个问题。她穿了件风衣尚且觉得有些冷,当看到宋执锐只穿一件衬衫站在路边时的心思是什麽,虞清雨好像已经记不太清。虞清雨好像根本没有注意到他瑟瑟微抖的身形,或者说,看到了也当做没有看到。谢柏彦略略擡眸,将她一瞬的茫然纳入眼底。波澜渐起,他的面色却一派平静淡然,手指拂上她柔腻雪白的皮肤,略带薄茧的指腹流连在她精致的下巴,摩挲而起的一点温度渗过肌理,两个人俱是觉得有些什麽不太一样。嗓音淡漠,谢柏彦问:“如果当初破産的是我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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