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送你一张我们的婚纱照。”蝶翼般的长睫微颤,怦然心跳声乱了她的思绪,虞清雨的目光却久久定在她身上的白色缎面长裙。良久良久,她才小声嘟囔着:“什麽嘛。让我穿这条裙子就是为了这个啊。”被握在他掌心的手指毫无意识地落在他白色衬衫袖口,贴着他骨感清健的手腕,跳动的脉搏传递着涌动的温度,像是被猝然一烫,她骨节猛地一跳,又被刻意压下起伏的弧度。“都没有一束鲜花,也没有冠冕,而且我今天都没有带钻戒。”身上的白裙同色系的细细绑带被她绕过手指,缠在腕上,轻盈的柔和美感,与那枚硕大的鸽子蛋气质并不融合。于是,她出门便摘下了婚戒。没想到,谢柏彦居然也会给她额外的纪念。大概是氛围极好,让她陡然生出几分错觉:或许,留下一点时间的纪念,也不错?“你不是说不需要纪念吗?”偏冷的声腔不动声色地重複着她刚刚自己说过的话,和低低缠绕的尾音似乎有种割裂的违和感。虞清雨咬着下唇:“你——”目光不由停在他微淡的薄唇上,无端咽了咽口水。她清了清嗓子:“那拍都拍了,总还是要好好拍的嘛。”拖着长长的音色,清甜温软,字字强调,是令人无法拒绝的矜持。虞清雨堂而皇之地抢过他的手机,很是自然地指挥着他的动作。“低头,看镜头。”他凉薄的视线偏向镜头,神色微淡,虞清雨皱着眉摇摇头,“算了,你看我。”还是不满意:“你就不能笑一下。”“你就配合一下嘛。”声音慢慢染上了几分娇色。“哎呀,你就像那个,说一步走一步的机器人一样——”她的声音顿在他忽然贴近的俊脸。“谢太太。”长臂揽在她的纤薄的肩上,微一用力,虞清雨便伏进了他的怀里。清浅的呼吸打在她的面上,明透清眸擡眼,一点暗光压下,是他靠近的冷香撚过她光洁的额头。再次被定格的画面。虞清雨不自然抿抿唇,推开面前的男人,鼓了鼓唇,几分慌乱掩在颊面上渲染开的红晕下。她若无其事地看了几眼那张所谓的“婚纱照”,白衬衫和白裙贴在一起,似乎也有些缭绕的旖旎。“还可以。”她轻咳了两声,不满地戳了戳他的胸膛,“不过,你这人拍照就不能先说一下的嘛。”谢柏彦眉眼舒展,淡若青山,轻笑一声:“我们之间的关系,连亲都可以直接亲的,还需要说吗?”或者那些靡丽的记忆余烬还未熄灭,那短短一触的柔软,他没忘。她也一样。面色端不住了,虞清雨拢起裙摆就往外走,嘴里还念念有词:“坏男人,不是说好忘记的吗?”早上醒来的时候,虞清雨对昨天的所有全部耍赖不认账,可又被谢柏彦一条一条戳破事实。面上无光的她,果断换了策略,风风火火叫了闻森去对那只香薰做化验。一定是香薰有问题,或者树莓汁也可能有问题。总之,概不承认自己做了坏事。——虞清雨是上了谢氏的私人飞机后,才知道目的地:“我们不回港城?”“不是很久没回京城了吗?”他低身扶起被她踢得乱七八糟的鞋子,“按道理,婚后也是需要回门的。”她倒是还好,前不久刚见过苏倪,至于快两个月都没联系过她的虞逢泽,她倒是没什麽想念的。懒懒缩在沙发上:“又是你妈妈安排的?”不得不说,谢夫人对她的事情确实足够体贴细心,至少比面前这位严谨端坐的男人要好得多。“就不能是我安排的?”他淡然解开西装纽扣,凉凉睇过去一眼。总觉得不像谢柏彦的作风,但似乎也有少许改变,至少比婚姻初初见不到他人影的时候要好太多。音色渐低,她打了个哈欠:“因为你看着就挺孝顺的。”“孝顺?”俊美眉宇微微折起。虞清雨捡起手边的书,閑閑应声:“说错了,你现在是妻管严。”谢柏彦不与她争辩:“太太说的是。”“……”虞清雨合理怀疑,他根本没听懂她说了些什麽便敷衍回应。机舱里安静,只有笔下细细擦过纸张的声音,是谢柏彦在办公,他是晚上推了个会议去陪她看日落的。那浅浅的声响催着人也困乏,虞清雨抱着腿斜斜靠在沙发上,纤直小腿默默缩进了裙子里。慢慢的,越缩越紧,只露出一截莹润精致脚腕,还有光洁裸露的双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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