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些女孩决心坚定,有自己的信念,不渴望金钱,但却渴望爱情,这是上品。
但无论哪一种都比不上十六岁的殷槐,宣鹤总是在这些女孩里寻找殷槐的影子。
只有殷槐是宣鹤这些年遇到的唯一一个极品。
他真的非常后悔,后悔当初玩了那么残酷的游戏,实在是太耗费玩具的持久度了,导致殷槐情绪崩坏,如果他耐着性子再哄一哄她,也许结局就会完全不同。
在宣鹤心里,人分三五九等,只有他自己至高无上,他甚至有个文件夹,里头将这些年玩弄过的女孩分门别类,像称呼物品一样用数字标记她们,玩着命运游戏,觉得自己成为了操控他人命运的神。
自负、傲慢、冷酷、恶劣,这就是宣鹤。
他伪装出的温和都是骗人的假象,那双诉说着爱意的眼眸背后隐藏着狩猎的光芒,他很容易厌倦,也很愿意看人流泪,一颗颗真诚的心被踩成碎片,这就是宣鹤最喜欢的游戏。
如今他看阿槐的目光也是这样。
完全没有将她当作一个“人”,或是有思想有自尊的存在,阿槐对他而言是玩具、是猎物,但绝不是“人”,绝对不需要被尊重。
一左一右两个保镖站在宣鹤身边,他自在地像是在自己家里一样,阿槐没有说让他坐,他已施施然坐下,眼眸含笑凝视着阿槐,“还是这样漂亮。”
阿槐并没有被宣鹤激怒,她不再是只会逃走和哭泣的小羊羔,而是同样露出笑容。
只不过比起宣鹤的赞美,阿槐的话就不是那么中听了:“可是你却老了。”
宣鹤微微眯起眼睛,阿槐单手托腮,拉长了语调带着点慵懒:“真的老了呢,眼角都有鱼尾纹了,不是才三十出头吗,怎么看起来像四五十的中年男人一样,发际线好像也后移了呢,是不是去植过发啦?看着不大自然。”
哪有什么天生丽质的大帅哥,长得再好也需要保养和维系,诚然宣鹤还是非常英俊,可他的发际线比起十六七岁时真的后退了一些,到底植没植发阿槐不知道,她随口猜的。
“老男人总是喜欢油嘴滑舌的骗年轻小姑娘。”阿槐说着,状似无奈地叹了口气,“你该不会也变成这种人了吧?”
宣鹤笑了笑:“你变得牙尖嘴利了,我记得以前你就是再生气,也只会含着眼泪瞪人,可爱的像一只被拔了牙齿跟尖爪的小猫。”
小猫很可爱,但是会咬人会挠人,不过宣鹤从来不担心这些,只要把小猫的牙齿跟爪子拔得干干净净,它知道疼,便会温顺,接下来只要长时间驯养,再看到主人时,它会直接躺在地上露出肚皮谄媚讨好。
人也是一样。
宣鹤很喜欢那种性格倔强,以为自己很有骨气的女孩,每个都像当年的殷槐一样,但她们没有殷槐坚持,她们总会屈服,这就没意思了,思来想去,还是十六岁的殷槐最合宣鹤的心意。
第54章问心有愧。
阿槐并没有被宣鹤形容自己像“被拔了利齿跟尖爪的小猫”而生气,因为她已经慢慢明白为何宣鹤总是喜欢看别人痛苦了——她也是一样的,看到江商流泪时,她不也露出笑容了吗?
“老男人为什么都喜欢年轻的漂亮女孩呢?难道是因为成熟女性没有魅力吗?”阿槐歪着脑袋,语气天真地询问,“还是说以自己的能力掌控不了具有独立思想的成熟女性,所以只能从年轻女孩身上施展那点可怜的招数呀?”
“我不一样。”
阿槐说着,站起身,朝宣鹤走近,然后两个保镖火速伸出手挡在了她跟宣鹤之前,紧张地跟什么似的,阿槐笑盈盈道:“瞧你嘴上说得这么游刃有余,又是牙尖嘴利又是小猫的,原来你很怕我?”
宣鹤神色未有变化,但他确实是个谨慎的人,即便阿槐这样说,他也没有被激怒,甚至也没有为了展现自己的男子气概,让两个保镖把手收回去,他既然敢来,必然是做好了万全的准备,无论如何都会保障自身的安全。
他就像看一只顽皮的、被毛线球缠住的小猫,眼神宠溺而温柔,不明所以的人看见了,大概要以为他非常爱面前的女孩,不然怎么会这样柔情似水地看着她?
“可是那又怎么样呢?”
阿槐轻叹,谁也没看清她是怎么做的,两个高马大,少说一米九,身如铁塔的保镖便被一股不知名的力量狠狠扔开,能跟在宣鹤身边的难不成还有什么光明磊落的好人?阿槐可是一点都不留情的,这两个人身体素质极强,却被阿槐一击,白眼一翻晕了过去。
宣鹤那张表情完美的脸上终于出现裂痕,阿槐啧了一声,“你敢上门来,就这么点底气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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