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震惊得说不出话来。 大厅里没有镜子，慕颜看不到此时她的脸究竟变成什么样。 她想通过众人的表情来判断自己的脸是否毁容，可所有人表情都是一样的震惊，她根本无法通过这种表情得出任何结论。 慕颜索性打直球，拉住离她最近的一个女人问：“我的脸究竟变成什么样了？ “是修复好了你们才会这么惊讶，还是脸烂了你们才会这么惊讶？” 这个女人本来还处于极端的震惊中。 因为每一位前来做修复手术的病人，在术前都被拍了照片。 她们在住院部住的这半个月的时间里，都能看见彼此在手术前的照片。 大家都会主动认领谁是谁，也因此互相诉说之前的故事，从而拉近距离。 虽然慕颜很少走出房间，就算出房间也很少跟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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