千夜活动了一下身体,感觉灵压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。“没什么大碍,那种感觉……”他顿了顿,似乎在寻找合适的形容词,“就好像……我能斩开世界上的一切。”
米霍克微微颔首,眼中闪过一丝赞赏。“狒狒群的首领,它的剑术是模仿我的,与我同源。你能击败它,便表示你的武装色霸气已经修炼成功,剩下的,只剩勤加练习。”
“之后发生了什么?”千夜看向镜花水月,他依稀记得自己昏迷前,镜花水月似乎扶住了他。
“还能怎样?你像个死人一样倒在地上,要不是老娘眼疾手快,你就直接摔个狗啃泥了。”镜花水月语气依旧刻薄,“然后老娘和鹰眼把你抬了回来,真是累死老娘了。”
虽然镜花水月说得轻描淡写,但千夜还是注意到了她眼角那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。他心里涌起一股暖流,却又不好意思表达出来,只能干巴巴地说了一句:“谢了。”
镜花水月冷哼一声,别过头去,似乎不想让他看到自己脸上那一闪而过的红晕。
米霍克轻咳一声,打破了略显尴尬的气氛。“你好好休息,等你恢复了,我再来传授你见闻色的修炼方法。”他顿了顿,眼中闪过一丝战意,“我很期待,和拥有霸气的你一战。”
接下来的几天,千夜在米霍克的指导下,开始了艰苦的见闻色霸气修炼。白天,他跟着米霍克学习感知周围的动静,练习预判对方的攻击;晚上,则独自一人在森林里冥想,感受自然的气息,提升自己的感知能力。
森林里弥漫着潮湿的泥土气息,枝叶间漏下的阳光斑驳地洒在千夜身上。他盘腿坐在一块青苔遍布的岩石上,闭着眼睛,努力感受着周围的一切。微风拂过树梢的沙沙声,远处不知名鸟类的鸣叫,甚至蚂蚁爬过落叶的细微声响,都清晰地传入他的耳中。
“感受自然,感受生命,感受这世间一切的律动。”米霍克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,如同大提琴的低音,在森林里回荡。
千夜深吸一口气,试图将这些声音,这些感觉,转化成一种更深层次的感知。见闻色霸气,不像武装色霸气那样可以直接提升攻击和防御,它更像是一种预知,一种洞察,一种对未来的模糊感知。
“见闻色霸气的修炼,没有捷径可走。”米霍克走到千夜身旁,抽出黑刀夜,刀尖指向一棵高耸入云的巨树,“试着感知我的攻击,预判我的落刀之处。”
话音未落,米霍克的身影便化作一道残影,黑刀夜带着凌厉的剑气,朝着巨树劈砍而去。千夜猛地睁开眼睛,身体本能地向后一仰,堪堪躲过了这迅猛的一击。
“反应不错,但还不够。”米霍克的声音从千夜身后传来,黑刀夜已经抵在了他的脖子上,“见闻色霸气,不是让你躲避攻击,而是让你在攻击到来之前,就预知到它的轨迹,它的力量,甚至它的目的。”
接下来的几天,千夜就在这种地狱般的训练中度过。白天,他要面对米霍克无休止的攻击,练习预判和躲避;晚上,则要独自一人在森林里冥想,感受自然的气息,提升自己的感知能力。
“废物,你能不能别这么慢吞吞的!”镜花水月坐在一旁的树枝上,手里拿着一个苹果,百无聊赖地啃着,“老娘都快要睡着了。”
千夜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:“你懂什么?这叫循序渐进,懂不懂?”
“切,说的好像你很懂一样。”镜花水月翻了个白眼,“不就是预判吗?有什么难的?老娘的幻术,可是连未来都能预知到的。”
“你那叫幻术,不是见闻色霸气。”千夜无奈地解释道,“见闻色霸气是感知现实,而不是制造幻境。”
“有什么区别?还不是一样?”镜花水月撇了撇嘴,“反正都是预知,有什么好争的?”
“当然有区别!”千夜被她这无所谓的态度气笑了,“一个是真实存在的,一个是虚幻的,能一样吗?”
“好了,你们两个别吵了。”米霍克的声音打断了他们的争吵,“千夜,你今天的训练到此为止。”
“终于结束了!”千夜如同一滩烂泥般瘫倒在地上,浑身酸痛。
“别高兴得太早。”米霍克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,“明天,我们开始实战训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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